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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男子夜归,得知客房留宿尼姑,他隔

来源:留尼汪 时间:2023/4/5

运河流经徐州府,位于宿迁境内处有个渡口,聚集不少居民和商户,熙熙攘攘结为生计,在此处有个“王记”货栈,规模不大,生意还算红火。

货栈掌柜叫王熙,三十多岁年纪,为人很是好善,货栈后院儿有几间偏房,是王熙专门修建,为一些穷苦过路人免费歇息之所。

这年中秋刚过,王熙从老家返回,因路上帮了一对老年夫妇,又逢降了一阵小雨,故而误了时辰,回到货栈时,已过初更。

小伙计董二十五六岁年纪,是王熙三年前收留的一个乞丐,他接过缰绳去马棚栓好,将包裹拿进王熙屋里,随后问道:“掌柜的吃过饭没有?若没吃,小的去隔壁饭馆给您要些酒菜,他那里还没关门儿呢。”

王熙拦住他说:“不用费事儿,我在家里带了些熟食,就在包裹里,你去拿坛酒,再把李春叫来,我们一起喝点儿。”

“好的,我这就去。”董二做事麻利,转身出屋。

不多时,董二抱着酒坛,李春拿着几个碗进了屋,他俩都了解东家秉性,并不拘束,拿出吃食倒上酒,畅饮起来。

“这两天有留宿的过客吗?”王熙喝了口酒,问道。

“东家回来前一个时辰,有个姑子前来借宿,已经住下了,小的在这儿做了三年工,这是第二次留宿出家人,上次是个老和尚,这次是个尼姑。”李春一边吃着鸡腿,一边说道。

“哦,安排好饭了吗?”王熙问道。

董二道:“没有,我问过那个师父,她说自己带了干粮,我就少了一壶水送多去。”

王熙听完并未在意,继续饮酒,没多久,熟食吃完,酒坛也见了底,王熙让两人回去休息,

自己没有困意,就去后院账房理账,进到后院儿,最里面那间偏房亮着灯烛,应该是尼姑休息之所。

王熙走过窗口,无意间从窗缝看了一眼,突然身躯一震,往前紧迈两步,贴在窗缝仔细看。

这一看不得了,王熙竟“啊!”了一声,继而瘫坐在地上,口中不停念叨:“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屋内那尼姑听到动静,拿着灯烛隔窗而看,谁知这一看也如王熙一般,浑身发抖,继而泣声道:“天呐,这是真的吗?相公,真的是你吗?”

尼姑这话一出,王熙清醒过来,他起身看着尼姑,哽咽道:“娘子,真的是你啊?我还在梦中,呜呜......”说完后,王熙竟哭起来。

那尼姑将灯烛放在窗台上,快步出了屋,王熙一把将其抱住,哭得比刚才还伤心。

董二与李春听到动静跑过来,见到东家抱着尼姑,像个孩子般哭泣,二人都愣住了,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跟着东家好几年了,何曾见过他这般失态?

尼姑见到二人,脸色一红,擦了擦眼泪,说道:“相公别哭了,告诉他们真相,免得误会。”

王熙听闻,转头看到董李二人突然间破涕为笑:“哈哈,老天有眼、老天有眼,你俩过来,这就是我经常和你们说起的娘子。”

董李二人听完,差点儿惊掉下巴,见他们这般模样,王熙拉着尼姑,叫上两人来到前院客厅,讲起当年那段往事。

多年前,沭阳县有个小商人名叫王琛,在城内开了家杂货铺,生意很是不错,王琛妻子姓何,农家女子,两口子只有一子,就是王熙。

王琛夫妇忠厚善良,心慈好善,可儿子王熙与父母却大相径庭,他自幼顽劣,八岁进蒙堂读书,不足一年就被赶回了家,原因是欺负同学、戏弄先生。

王琛夫妇严加管教,不知用了多少办法,怎奈王熙如滚刀肉一般,油盐不进,从十二岁开始,就和一些纨绔子弟混在一起,整日里逗鸟玩儿虫、驾鹰走狗、打架滋事,除了不嫖不偷,其他劣行可都占齐了。

坏名声败了人品,所以王熙到了十八岁,仍然没有媒婆登门,试想哪家愿意将女儿嫁给这样一个人呢?王琛夫妇为此忧心不已。

这一天,心情郁闷的王琛在酒肆喝闷酒,一个中年汉子来到桌前,朗声道:“王大哥,怎么独自在此喝酒,兄弟我陪陪你好不好?”

王琛抬头一看,这人认识,是北街屠户陈一刀,他原名陈大年,因刀法纯熟、杀猪只需一刀,故而得了这个外号。

“是大年兄弟啊,坐吧,陪我喝两壶。”王琛与陈一刀幼年就认识,当时两家都住在乡下,还是邻居,成婚后才各自搬到城里,因忙于生计,来往就少了许多。

二人难得凑在一起,不觉畅饮起来,不一会儿都带了几分醉意。

“兄弟,你哥哥我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家父你也了解,也是善人,可为何老天不眷顾?让我三十岁才有一子,还生了这么个孽障,这是为何?”王琛红着眼说道。

“你是说熙儿啊?这孩子没你说得那么不堪,就是顽劣,我当年和他差不多,也是淘得很,还堵过你们家烟囱,为此,被我爹好一顿暴打,当时村里的小伙伴,哪一个不怕我,人们也都背后数落我,你不记得了?”陈一刀说道。

王琛叹了口气:“哎!记得,怎会忘得了,可你到了十六七岁就改了呀,再看我家这个孽障,都快十九了,还是这副德行,连个提亲的都没有,媒婆子见了我都躲着走,我都五十的人了,还有多少活头儿?可怜到死的那天,也未必能看到那个畜生成个家。”

陈一刀又喝了口酒,说道:“这有什么可担心的,我家小女儿比熙儿小一岁,还没婆家呢,给你做儿媳妇得了,就怕熙儿到时候吃亏。”

“你说笑吧,嫁给我家那个孽障,岂不委屈了她?”王琛摇头道。

陈一刀听完说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这个小女儿没像她姐姐那样缠脚,身为女儿家对衣服首饰不待见,自小跟着我在肉铺里忙活,性子泼辣力气大,一言不合就动手,连他三个哥哥都怕她......”

“哎!这事儿可以,我那个孽障儿子,需要这么一个厉害的媳妇,好好治治。”王琛听到这儿,打断陈一刀的话,说道。

陈一刀咧嘴一笑:“你可想好了,我家女儿手脚重,万一伤了令公子,那就不好说了。”

王琛把眼一翻,大声道:“这是哪里话,就这么定了,打死那个畜生也是活该,哪里会怪罪,若侥幸改了他的性子,令千金就是我王家的恩人。”

这老哥俩儿不知是酒后乱言,还是有心为之,当着酒馆众人,就这么定下了婚事。

陈一刀的妻子已经过世,他也不用跟谁商量,小女儿秀岚性子虽然泼辣,但婚姻大事听从父亲安排,没有异议。

王琛回家与妻子一说,何氏高兴不已,说道:“哎呀,一个女娃再厉害,还能打得过男子?若真能打得过,那倒是一件好事儿,熙儿不成样子,需要有个人管管,我俩没办法,只能寄望于陈家丫头了。”

妻子没意见,这事儿就没了阻碍,至于王熙,成不成婚,和谁成婚?对他来说无所谓,阻碍不了自己吃喝玩乐就行。

就这样,当年九月十六,王熙娶陈秀岚过门儿,街坊邻居背后议论,说陈一刀肯定是脑筋坏了,否则怎会将女儿嫁给这样一个纨绔?

王琛人缘不错,前来道贺的人很多,大家表面上恭喜,背地里想的,却和那些街坊邻居差不多,毕竟嘛,王熙的口碑太差了。

热闹过后宾客散去,王熙与秀岚进了洞房。王琛两口子也早早躺下,想着儿子解决终身大事,二人颇为欣慰,盼着儿子成家后,能迷途知返走正路。

也就过了半个时辰,儿子房中传出动静,好像是东西掉落之声,片刻后声音变大,好似有人在殴斗。

何氏担心新过门儿的儿媳妇受欺负,就让丈夫过去看看,自己也披衣下床跟过去。

谁知刚出屋门,听得“哐当”一声,随后儿子那边屋门打开,王熙闪出半个身子,他衣衫不整,左脸红肿,口里还喊道:“爹、娘,救命啊,救......”

第二句救命还未说出口,就被拽了进去,随后屋门关上,传出插门声,接下来又是一番打斗声,伴随而来的,是王熙在惨叫。

“哎呀!想不到陈一刀没有扯谎,秀岚果然是个狠角色,可别把熙儿打坏了。”王琛说完,就要过去敲门劝阻。

何氏一把将其拉回,说道:“你糊涂啊,好不容易有个能治住他的,阻拦做什么,放心,没事儿的,一个姑娘家,还能把他打坏,大不了皮外伤。”

王琛看着妻子,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转念一想,说得也对,于是就回了屋。过了两盏茶时间,那屋没了动静,王琛夫妇就早些睡下了。

次日清早,秀岚早早起来,开始忙活家务做早饭,何氏见她手上脸上没有伤,心中不禁惊讶:“儿媳妇果然厉害,竟然打得过自己的儿子,这个小孽障终于有人治了。”

早饭做好,王熙出来吃饭,王琛夫妇见儿子左脸红肿,右眼乌青,差点儿没笑出来。

王熙咧嘴道:“爹、娘,你这是给儿子娶了个什么呀?女人家出手打相公,还这么狠,这是妇道吗?去跟岳丈说一声,这娘子我不要了。”

秀岚端了碗粥放在他面前,说道:“我可没打你,是你打我打不着,自己撞的。”

“你......你......”王熙说了两个“你”字,已经气得说不下去。

王琛道:“好了、好了,夫妻闹矛盾很正常,以后就好了,还有啊,熙儿你可别仗着是丈夫,欺负儿媳妇。”

“我欺负她,我......”王熙气愤不已,抬屁股走了,出门时说道:“我去医馆治伤,然后找朋友商量事儿。”秀岚没有阻拦,王琛夫妇也没说话。

吃过早饭后,秀岚先帮婆婆收拾厨房和屋子,然后去前面铺子帮公公整理物品,她手脚麻利,有把子力气,也懂得卖货,是个好帮手,王琛夫妇给常高兴。

当天傍晚,王熙醉醺醺回了家,到了晚上,房中又传来动静,伴随着一阵打斗,慢慢恢复平静,第二天清早,王熙又添了几次新伤,他发了顿牢骚,出门而去。

就这样过了五天,秀岚突然不许王熙出门,让他留在铺子里帮忙,王熙自然不情愿,偷偷溜了出去。

当天晚上,那屋动静大了许多,次日一早,王熙出来竟然一瘸一拐,看来是被秀岚打伤了腿,他气冲冲出门,去了三爷那儿。

三爷名叫王昌,是王琛的族叔,王熙在三爷面前一顿哭诉,想让他给自己做主,休了妻子。王琛早就和三叔通过气,所以王昌不管,王熙投诉无门,十分郁闷。

时间转眼过去一个月,儿子那屋的动静也越来越小,王熙吃过早饭后,都会在铺子忙活一会儿,然后就偷偷溜出去,有时候回来吃午饭,有时候傍晚才回来。

虽说依旧往外跑,但王琛夫妇能够感觉到,儿子最近有了些变化,两口子很惊喜。

这一日,王熙又偷偷溜走,他走后不久,王琛发现柜子里的钱少了许多,气愤道:“这个混账,肯定又去赌钱了,照这样下去,早晚被他败了家。”

“爹爹,他经常赌钱吗?”秀岚在一旁问道。

“自你来了以后,还是第一次,以前每个月都会赌个三四次,逢赌必输,这几年输的钱,怕是要买下半间铺子了。”王琛道。

秀岚接着问道:“爹爹知道他在哪里赌钱吗?”

“好像是西街吴大来那儿,他家开布庄,就在后面宅子里,那几个坏小子,都是这畜生的狐朋狗友,他们......”王琛这话还没说完,秀岚已经出了铺子。

果不其然,王熙就在米铺后面宅子里赌钱,秀岚推门而进,说道:“你们几个年纪轻轻不学好,浪费日子在这里玩乐,不觉得羞耻吗?”

王熙脸上有些挂不住,吼道:“男人的事你少管,赶紧回去,有什么事晚上再说。”

“是啊弟妹,不就是几个朋友凑在一起玩玩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家杂货铺由王大伯照看,王熙回去也没什么可做的。”吴大来说完,其他几人随声附和。

“听我爹说过,衙门是不允许赌钱的,你们若是再赌,我就去衙门报案,到时候打上一顿子,看你们改不改?”秀岚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衙门的板子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这一下,几个人怕了,赶紧散了赌局,秀岚一把抓住王熙的手腕,就往外走,王熙想要挣脱,可惜力不从心,回家后,秀岚将他锁在房里。

三天晚上,秀岚对王熙说:“相公,那个吴大来一看就不是善人,还有其他几个也一样,你逢赌必输,说不准是他们几个合伙坑你,以后还是少和他们来往,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好好过日子?你整天打得我鼻青脸肿,这日子咋过呀?今天在朋友跟前面子都丢光了,以后咋做人?我受够了,明天就去衙门上诉,申请和离,哼!”王熙赌气道。

秀岚“噗嗤”一笑:“还好意思说,每次都是你先动手,我只是反抗保护自己,是你力气小怪得了谁?”

“你......你......气死我了。”王熙说完,躺在床上扭过头去,不再理会,秀岚没有再搭理他,拿过笸箩做起针线。

次日吃过早饭,王琛去铺子收拾,不想一根次梁落下,伤了左腿,只得躺在床上静养。

王琛暂时不能照看铺子,何氏身体不太好,王熙又贪欲玩乐,杂货铺的事儿,就全都担在秀岚身上,亏得她自小身体好,勉强应付。

白日里劳累一天,晚上也就睡得早,这让王熙有些不适应,看着妻子略显憔悴的面容,听着她发出的轻鼾声,王熙突然有些心疼。

从这时候开始,他减少外出玩乐的次数,就算出去,也提前回家,帮着妻子做些事情。

这日午后,秀岚去南城送东西,回来经过一所宅子,发现里面着了火,有几个年轻人冲出来,为首一人,竟是吴大来。

吴大来见到秀岚,大声道:“弟妹,王熙还在里面呢,火太大,我们没办法。”

“啊!”秀岚大喊一声,就冲进院子,她见架子上搭着一条毯子,就用水泼湿,披在身上冲进屋里,将丈夫背了出来。

当天晚上,王熙对秀岚说:“娘子,以前都是我不好,不长进,你放心,从今天开始,我要重新做人,不让父母和你失望。”

秀岚不敢相信,吃惊道:“相公,你是不是烧坏了脑子,怎么变化如此之大。”

“不瞒你说,今天着火时,吴大来几个为了逃命,将我推到一边不管,而你为了救我,不惜冒险,我王熙并非坏人,只是贪玩儿而已,以前觉得吴大来几个朋友如兄弟,今日才知谁最亲,想想这几年,我真是后悔。”王熙说完,惭愧地低下了头。

秀岚看得出,丈夫的话是真心的,她喜极而泣:“爹爹说你品行不坏,只要悟到正理,将来定有作为,他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果然不假,相公迷途知返,奴家开心都来不及。”

秀岚说完此话,一脸娇羞之状,王熙抬头一看,觉得妻子分外貌美,妩媚动人......

自这日起,王熙彻底改头换面,他不再和那般朋友往来,杂货铺里,整日都是夫妻二人忙碌的身影,王琛夫妇欣喜若狂。

改变带来变化,王熙发现,街坊邻居不再向之前那样,见到他就绕道走,除非不得已,否则基本不和他交往,现在不同了,邻居们都愿意和他搭话,没事儿还闲聊一番,亲戚们对他的态度也在改变,王熙心里很高兴,同时对以前行为深感惭愧。

第二年秋,秀岚生下一对双胞胎,一儿一女,夫亲王琛的腿伤也彻底好了,母亲也没了病,她说,以前身体不好,都是担心儿子所致,现在儿子重新做人,病自然就好了。

所谓家和万事兴,家人一团和睦,生意就做得红火。

次年春上,王熙去城外送货时,救了一个姓邓的男子,这人是个布匹商人,为了报恩,他建议王熙将杂货铺改成布庄,货物由自己提供。

布匹利润大于杂货,王熙欣然接受,至此,王家开始兴旺,五年后,城内不分贫富,大多来他这里买布。

这年春上,秀岚的父亲陈一刀突然生了病,为了给父亲求平安,每逢初一十五,秀岚都去庙里烧香,王熙空闲时,也跟着去。

中秋过后第三天,秀岚又去庙里上香,谁知这一走,就没了音讯。王熙花钱请了许多人,四处寻找,但毫无收获,秀岚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

当时沭阳县境内有人贩子出没,不少妇女儿童失踪,岳父陈一刀认为,女儿定是遭人掳劫,被卖去他方。

王熙经打听得知,被掳走的女子,大多卖去苏杭青楼,他挂念妻子,经常去苏杭等地寻找,可惜人海茫茫,没有头绪。

转眼又过去一年,妻子已经失踪两年多,王熙雇了个老伙计,帮着父亲料理布庄,他自己则跑到百里外的运河渡口,开了一家小货栈。

开货栈不是目的,为的是方便寻找妻子,这里南来北往的人很多,便于打听消息,就算亲自去苏杭寻找,往来也方便。

父母对儿子的做法很赞同,王琛照顾生意,何氏则悉心抚养孙子孙女,他们都希望儿子在那边,能够早日找到儿媳秀岚。

一转眼,秀岚失踪七年了,陈一刀已经放弃,他规劝女婿王熙,趁着年轻续个弦,不能这个孤单一辈子,王熙死活不肯,他认为妻子还活着,认为肯定能找到。

王熙的等待没有白费,妻子秀岚竟真的回来了,只是她为何一身尼姑装扮?这些年又经历了什么?

秀岚能够活着回家,见到丈夫,也感谢老天庇佑,她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诉说过往。

当日自己去庙里上香,归来时路过柳树岗,突然冲出几个蒙面汉子,将其捆绑结实装入麻袋,然后扔上一辆车,疾驰而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马车换成小船,过了许久,又换成马车,中间这些天,只有晚上时,两个男子会给她解开手上的绳索,喂些干粮和水,其他时间都没有自由。

大概半个月后,自己被卖入一座田庄,负责洗衣烧饭,非常辛苦,护院对她看得很紧,不许出门,等过了大概一年,才知道这个地方属于严州府,这家田庄的主人姓张。

秀岚无时无刻不想着家人,想念父亲、想念丈夫、想念公公婆婆和两个孩子。

转眼过了四年多,秀岚等来了机会,趁着农忙逃出庄园,可她在此地人生地不熟,张家人又到处追寻,无奈之下跑进一座尼庵寻求帮助。

庵主法号静虚,慈悲心善,就将其收留,张家在此地势力很大,与官府相熟,为了助于隐藏,静虚就收她为徒,准其代发修行。

两年后风声过去,秀岚起身回家,为了路上安全,师傅静虚让她仍然做尼姑装扮。

一千多里路程,坎坷艰难,亏得是出家人打扮,才避免了许多麻烦,秀岚不知道回家之路,只能沿路打听,不知道走了多少冤枉路,整整一年时间,才来到宿迁境内的运河渡口。

当日下起小雨,秀岚打听住处,因王记货栈免费留宿,附近人都知道,便指引秀岚过来借宿,也就是因此,才和丈夫王熙相遇。

人月大团圆,满心欢喜,次日一大早,王熙带着妻子回了家,见到儿媳归来,王琛夫妇喜极而泣,陈一刀更是欣喜若狂。

秀岚失踪时,儿子女儿还很小,但骨肉相连,几天后就亲密如昨。

当天晚上,秀岚躺在丈夫怀中,一脸甜蜜,她仰头道:“相公,当年我天天打你,还让你有苦说不出,为何还要等我七年?难道想等我回来继续打你吗?”

“你说对了,我生来贱骨头,这几年没有你打我,晚上都睡不好,做下病了,你可得负责一辈子,知道吗?”王熙说这话时,一脸坏笑,仿佛又变成了当年那个浪荡子。

就在陈秀岚回来不到半年,吴大来因杀人被判了斩刑,告他的人名叫田奎,死者是田奎的哥哥田福,令人想不到的是,此案竟与陈秀岚失踪案有关。

原来当年掳劫陈秀岚的元凶,就是吴大来,田福就是被他收买,找了几个外乡人,将陈秀岚掳劫卖去远方。

田福得了吴大来一笔银子,这些年过得还算可以,最近一年手头紧,就经常找吴大来要钱,特别是陈秀岚回来后,田福以此为要挟,索取更多。

吴大来这几年生意做得不好,特别是父亲过世后,他的布庄生意惨淡,现在又遭到田福勒索,一怒之下将其杀死。

衙门曾经问过吴大来,当年为何要掳劫陈秀岚,他至死也没有说,这事也就成了谜,城里人说什么的都有,议论了许久。

这些议论对于王熙和秀岚来说,无关紧要,夫妇二人相亲相爱,共同打理家庭和生意,多年后富甲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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