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作者:EmmaMarris
这是一本关于人类、动物和植物迁徙的书,作者呼吁拆掉围墙,帮助那些因气候变化而流离失所的人。
相关图书
《下一场大迁徙:移动生活的美丽与不幸》
(TheNextGreatMigration:TheBeautyandTerrorofLifeontheMove)
作者:SoniaShah
出版社:Bloomsbury()
当新冠疫情在全球蔓延,世界各地都颁布了居家令,大家突然间感受到了移动对于人类生活有多重要。无法出门,我们感到孤独、紧张和幽闭恐惧。我们曾经也有过某种程度上的“迁徙兴奋”(Zugunruhe)吗?即鸟类即将飞行时的那种兴奋。
许多索马里难民为逃离国内旱灾,居住在肯尼亚人满为患的达达阿布难民营。来源:LynseyAddario/GettyImagesReportage
经此一疫,几乎所有人类都体会到的一种不安作为新增的一条证据,和记者SoniaShah收集到的研究与传闻一起印证了她的观点:迁徙并非什么异常之事,而是“一种一如既往的现实”。《下一场大迁徙》预计,人类和非人类在气候变化背景下的迁徙将是一个和生命一样古老的故事的最新篇章。据作者推测,这类迁徙是自然、普通而且基本无害的。
Shah强有力地指出,反对移民的政客歪曲和错用数据,制造出了没有必要的残酷障碍。她讲述了一些家庭在迁徙过程中苦苦挣扎的悲惨故事,摆出证据说明移民在整体上比迁入国的常住居民更加健康,暴力犯罪的倾向更小。而且研究表明,移民有利于迁入国的经济。
谈到植物和动物,她指责生物学家滥用数据,使引进物种(introducedspecies)看起来比它们实际要糟糕;她控诉著名的生态学家CharlesElton故意挑出最具破坏性的引进物种做案例研究,比如海七鳃鳗(Petromyzonmarinus)原本源于大西洋,后来摧毁了北美洲五大湖区的鳟鱼种群。她直言已故的生物学家通过将移除非本地物种所需的成本纳入计算中,夸大了非本地物种的经济影响。Shah总结表示,入侵生物学家(invasionbiologist)预测的“生态末日”(ecologicalArmageddon)并未发生。
作为一名生态学和保育领域的作家(年出版了《喧闹的花园》(RambunctiousGarden)),我的专长是在Shah所论及的非人类迁徙。她倾向于将许多专家们认为极其不同的生物迁徙合在一起,这一点让我觉得奇怪。一年一度的迁徙,比如斑头雁(Anserindicus)每年从蒙古飞越喜马拉雅山抵达印度再返回,和种子传播以及动物为寻找新领土和配偶而进行的迁徙,一般不能和人类参与的跨洋迁徙相提并论,比如故意将亚洲龟引入夏威夷养殖以作食用。前者被视为是自然而有价值的过程,而后者被认为是不自然、一般也不可取而且具有潜在危险的。但是,Shah通常忽略了人类的角色。
印度查谟附近的斑头雁,每年冬季从西藏迁徙到中亚。来源:ChanniAnand/AP/Shutterstock
也许那是她观点的一部分。毕竟,我们评判物种迁徙的方式取决于我们的文化,我们所划分的边界可能和我们的国家边界一样武断。人类不过是会用iPhone的灵长类;为什么要区别对待随人类移动的物种和自由移动的物种?如果猴子可以在大西洋形成后的万年抵达新世界(NewWorld);如果红薯可以自己乘筏抵达玻里尼西亚;如果夏威夷寇阿相思树(koatree)的种子可以在半个地球之外的留尼汪岛买到,那么即使是跨洋迁徙也是完全自然的。遥远的岛屿还怎么可能发育形成“本地”的动植物?
大部分的入侵生物学家反驳说,从哲学角度讨论“自然性”(naturalness)没有太大意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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